沈渠眼神平静道:“某种意义上,你治好了生殖|器无意义膨大的病。别狗了,做个人吧。”
陆轻璧快蹦起来,牙痒得像咬死沈渠:“……”妈的,说不过老婆。
他气得在沈渠唇上留了个牙印。
陆轻璧觉得己为了复合,已经把最难以启齿最痛不欲生,把面子踩在地上的秘密拿来说了,沈渠还不为所动,简直无情无义。
本想克制一好好表现让沈渠心软的,好一个郎心似铁!次再有番外剧情,他绝对好好执行。
“哎。”沈渠叫他。
陆轻璧充耳不闻。
沈渠:“你就这样回教室?”
陆轻璧:“又不会丢你的脸。”
沈渠握着扫把的木柄,很想抽过去。陆轻璧有多不要脸他知道,思索良久,只好把人拉回来,推进杂物间,“你冷静一会。”
陆轻璧不配合,“凭什?”
除非加个微信。
沈渠只好拿手机,意了陆轻璧的好友申请。
沈渠拎着扫把,心不在焉地扫地,实则给陆轻璧望风。
他对校园存着敬畏,在这里发生的教书或者读书活动,都应当心无旁骛一心一意。以前陆轻璧心血来潮来大学听课,沈渠全程不敢和他对视,怕己会分心,对不住台的学生。
秉承师德,他拒绝陆轻璧在校园以内的范围吻他或者拥抱。
沈渠摸了摸己的唇,叹了气,陆轻璧换了个学校就忘记这个规矩了,也是故意犯规。
不在学校里接吻……不,以后都不许接吻了才对。
十五分钟后,操场对面走过来两名男生,各带着工具。
“我来晚了吗,都扫好了?”
“沈渠,你嘴唇怎了!”眼尖的徐阳叫道。
沈渠:“摔了一跤,被牙齿磕到了。”
“哦……陆哥也在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陆轻璧:“没事,是我想请教沈学霸一点问题,约他早点来。”
两人看着没什事干,就回教室了,陆轻璧和沈渠落在后面慢慢走着。
沈渠斟酌着开:“你高中知识还记得多?”
上学期的光荣榜还挂在墙上,沈渠第一,陆轻璧第二。
陆轻璧满不在乎,好像人生失去了追求:“忘了。”
沈渠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问题学生:“虽然高中毕业十年了,但你英语和语文应该还行,数理化看看课本,跟上老师的第二轮复习,记公式对你不难,摸底试试……”
陆总经常做双语报告,表达力不消说。
薄弱项他以先学了,再给陆轻璧补习。
陆轻璧混不吝:“还学什数理化,高二时候拿的奖项就足够拿去申请国外学校了,花钱镀金回来直接进公司。”
沈渠一时无言,他忘记像陆轻璧这样的家庭,高考只是选择之一。
所以,陆轻璧大学打算国念?
沈渠想起他经常在陆轻璧书房看见集团业务扩张企划,每一份都写着需要陆总亲坐镇。
但是陆轻璧一直没有离开A市,差虽然频繁,没有超过一周的。
现在想想,陆轻璧或许是被系统控制在了A市走剧情,以至于他只两头跑。
陆轻璧见沈渠被他震住了,不由继续瞎咧咧:“对象不是数学教授了,学数学干嘛?我的财报表上会现化学工业流程图还是电解池?你给我生孩子吗我去研究遗传定律……”
陆轻璧前两句还想着噎沈渠,最后嘴一瓢就把他的脑子里黄色废料倒来了。
“挺好的。”沈渠截断他的话,“重读高三对陆总确实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