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晗无奈躬下/身抱着我,嘴唇快要贴到我的后颈,声音挟着酒气霸占我的听嗅两觉,像是在克制什么情绪:“崽崽,别闹。”
我偏头对着他喉结吐气,说出的话没来得及传入人群便尽数淹没在他的怀抱和胸腔:“哥,我在楼下开了房。”
如果此刻有人在我们的对面,有幸就能看到一对兄弟亲密得不分你我,不幸就能察觉一双情侣的耳鬓厮磨。
我哥在众人迷惑的注视下扶着醉成一摊烂泥的我说去负一楼房间休息,有不放心的女生准备跟上来不知道是想照顾我还是照顾我哥,在被我借着酒劲扯皮拒绝以后要到了房间号才善罢甘休。
一百毫米的楼板仿佛将这层地下客栈与世隔绝,地面上再多的繁华热闹都被一刀斩地隔绝在了我们头顶,方便光顾这里的人抛弃一切感官安静地享受偷情。
电梯门打开是一条横在我们眼前的红地毯,随着越来越昏弱的灯光向两边蔓延,直到没入端头静候已久的黑暗。
我哥脖子被我左手套着,即便离开了旁人的监视我也死赖着不愿意醒酒,由我哥挟在胳肢窝底下拖着走,我侧脸落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越来越迅速的心跳,左手钻进他衣服下摆探摸他腹部,感受着那里一层薄薄皮肤下随呼吸起伏的肌肉。
刚刚超出甲床的指甲以我哥的肚脐眼为端点画了条垂线,就在线头正欲挤进牛仔裤与齐晗下腹的缝隙那一瞬间,我哥骨节分明的左手一把攥住我的指头,制止了走廊上这一场晦暗不明的兴风作浪。
齐晗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酒精把他的嗓音泡得沙哑:“崽崽,别到处点火。”
电梯到L116的这一条路似乎极其漫长,把一向在我哥这里浩如烟海的耐心也走得所剩无几。
感应器上的红点在一声叮响过后被绿光覆盖,我就着被我哥搂在怀里的姿势跨步上前想把房卡插进侧壁的通电盒里,耳畔传来的关门声响快过了我抬手的速度,下一秒我被一个猛力拽回,后背砸在了房间门上,与我哥热得发烫的身体一齐贴过来的还有他热得发烫的嘴唇和呼吸。
酒精冲散了他的冷静克制,黑暗也吞噬了以往与他如影随行的柔软矜持。我几乎能听见他和我牙齿碰撞的声音,浓烈刺激的酒味通过舌尖传达给了我的嗅觉神经,毫无理智可言的一个深吻放纵着进攻者以舌为器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口水来不及顺着嘴角溢出来就被卷扫得干干净净,我呼吸的每一个出口仿佛都被堵住,被挣脱了我哥的束缚而肆意弥漫在这个房间里的爱意和渴望堵住。
舌头交缠的咂水声在不久以后被我从喉咙里发出求饶一般的喘气声取代,我的津液被我哥一丝不剩占为己有,我被吻得口干舌燥,趴在我哥肩头吞咽还来不及分泌出足够使我止渴的唾液。
我哥右膝弯曲着顶开我两条大腿,直到我左脚脱离地面挂在他右腿上,他才把胯贴过来,下面像颗被烧热的石头隔着两层牛仔裤死死抵着我股缝。
我偏头去咬他的耳廓,想利用嘴里那点被他渡过来尚未完全散去的酒气经过耳膜感染他的神经,让他对我再放肆些:“哥,你憋坏了吧。”
我哥转过来咬了一口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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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他顺着我喉结运动的方向一路往下舔,舔湿了我上面,舔硬了我下面。
等到我里面也湿了的时候,我的左腿已经被架在他右肩上了。
我哥早已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