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封鄞,雁飞霜更提高了几分警惕,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封鄞收起手里的扇子,更向前一步,“你以为你逃得了?即便是你出了张家大门,我还有王家李家,便是你逃出了清河县,逃出了渝州,你逃得出大周吗?阮娘,当今皇后是我亲姐姐,封家在大周的势力,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有权有势便是你们能随意欺压他人的理由?!
雁飞霜咬紧了牙根,几乎恨不得现在就掏出拢袖里的刀子,给封鄞来上一刀。但她不能,杀不杀得了封鄞暂且不说,若是封鄞真死在她手上,必定连累阮氏夫妻。
“你到底要做什么?”雁飞霜问封鄞,这是她最想不明白的地方,以封鄞这样的家世财力,什么漂亮女人得不到,全然没必要非纠缠着她这样一个容貌才情都稀松平常的。
“我不知道,”封鄞老实回答,定定看了看雁飞霜的眼睛,迷惑道:“可一看你眼睛。我就总觉得你与平常女人不同,你这样的傲气便是我姐姐也不曾有的,我在你眼里看到了一种…嘶…众生平等的味道……”
“众生怎么可能平等,人有高低贵贱,货分三六九等,我和你就不同,现在你不就被掇在我手里?”
雁飞霜一时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就像所有怨愤打在一团棉花上,说不出的憋屈。更确切的说,就像是被熊孩子打了,可你又不能打回去。“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情,只是为了证明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封鄞一愣,突然笑出了声,“当然不是,我只是馋你,上次你砸了玉涧院,削了那小娘皮的头发,你说这次爷要是再强了你,你是不是得把张府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