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来做主,但她却听到秦槿绅说一切他会处理妥当……
那一点情欲之火挠心的感觉,淡了些。
“爷爷,妗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假使秦家不容她,呵,的确,她未曾有联姻的价值,秦家富甲一方,并不需要。
她亦不是男子,并未有继承的资格。
更何况,还是毫无血缘关系的。
她本该就像燃尽的纸钱一样,随风而去,随火燃尽。
十九了,她原本十四就该嫁了,娘亲有为她选过夫家,她却以学习为由推托了。
只因她是,“娘亲,妗儿想成为像娘亲一样的女子。”
被人倾慕,仰慕,追崇,学富五车,不是平凡之辈。
离开灵堂并未等谁应允,秦公只当她哀伤过度,不好当面宣泄,也就由她去了。
秦槿绅看她回头交待丫鬟别跟着,不知她心底到底藏着什么事。
秦妗不知晓的是,在她离开的那一刻,秦槿绅也跟着她在后头。
后院长廊好长,秦妗就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在无人的后院缓步走着。
她由衷地谢过养父母。
却并不想为他们送终。
她从未想过自己是他们的儿女,她只是他二人不能生育的慰藉。
素衣落地,秦槿绅眸光一沉。
深秋的天,是要找死?
弯腰拾起,却觉得不该追上,他不懂安慰,身边也未有女子能接近她,自然,他不懂情爱。
环抱着自己发冷的双臂,秦妗缓缓张开樱唇,齿尖咬住了下唇,双腿仍有粘腻在作祟。
还是因为那个,初见的……叔伯,秦三爷,该唤他什么才体面。
秦槿绅,还是这三个字在唇齿间辗转好受些。
走路的步伐渐渐放慢,在秦槿绅并未看见的鞋内,她的脚趾微曲,像是喝了迷人的琼浆玉液,她脑海里全是他唤她小囡的样子。
恨不得将这个初次见面,不会笑的男子降伏。
秦槿绅以为她在哭泣,她的肩膀耸动得有些可怜又无助。
他虽未年年见她,可对于她的事,他耳中不知道听了多少。
她是个坚韧的孩子。
如同山崖峭壁的山花。
她不同一般女子,她书读万卷。
老爷子不少在信中夸赞,却总是惋惜秦妗未能是个男子。
无数次,看到的字眼皆是乖巧。
秦槿绅跟着到了秦妗闺房,她未全阖。
光天化日,在那敞开的窗棂处,他见秦妗长直的墨发铺散在床,她只是一只玉足踏在地面,一手手背搭在双眼处。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想要好意提醒。
却在那一瞬间,秦妗颠覆他脑海中的乖巧。
素衣中的亵裤被她修长如琼脂的白玉手指,缓慢地一扯裤带,抛落在地。
秦槿绅当即该离去,却鬼使神差地站在窗前,落落大方地观赏起她的一举一动。
“唔………”
他看见秦妗的下唇被咬紧,那双明晃晃的白腿一脚弓起,一脚仍在地面。
真是个丝毫不惧寒凉的姑娘,他的舌尖,却也不自觉地舔舐过自己的唇齿。
意识到方才自己举动,秦槿绅后退了一步,可当秦妗的指尖触及花丛,她抬起,搭在手背的双眼微眯,像极了不知靥足的野猫,指尖揉捻粘腻的水液,她笑,如妖孽:“真像杏仁露呢……”
女人,是秦槿绅从不缺少,却从未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