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武不找古董了,他走了,非常急,直接让汤宝盈送他去了口岸。
他所以走的这么急,是要回去找老头搞清楚汤明辉是什么人。汤明辉为什么会说对不起老头呢他做了什么事没听老头说过啊。
他一直都没忘记老头让他找仇人的事,这个汤明辉是不是和仇人有关但是,仇人不姓汤啊。
回到鹏城,给陈局做了复诊,重新开了一个方子便把他打发了,其实,复诊只是加固疗效而已。
打发掉陈局,张文武对岑辉和杨宪新说:“两位,我有急事要回老家一趟,如果两位等不及的话,可以先回京”
“小子,你什么事那么急着回家啊,你回家是回家,但你得给我点东西才能打发我走啊。”杨宪新抓着张文武的手臂说,“你知不知道,岑老头同意和你聊聊,并派了岑辉过来,全是我和陈局的功劳,信不信我回去把你唱衰了”
“额,我真的有急事,要不这样,等我回来,我保证带给你一件满意的东西行吗”现在他还真的不好惹这两货,能让岑老头改变初衷的,这两人和岑家的关系一定不错的。
“小张神医,其实,岑老也说了,如果有什么好东西,让杨总带回去给他。”陈局笑笑说,“不过,我觉得岑老主要还是想你去给他检查一下身体,说最近段时间总提不起精神,但保健医生却说他身体的参数正常他的意思,想找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中医检查一下。”
陈局当然不敢拿这事要挟张文武,虽说现在寡人之疾已治好,但谁知道会不会还要麻烦他的和一个有料的医生交恶,绝对不是好主意。
再说,翻脸就不认人,这样做人格太低了。
“陈局,岑总,你们告诉岑老,等过段时间,我时间宽松了去京城给他检查一下。”张文武的意思是,岑总,你看着办吧,合作,我给你老爹治病。
他认为,老家伙有病。
“爸,你是不是要看久和堂啊,我建议你过十天半月再去,因为现在久和堂刚刚转过来,正在更名和装修,整顿生产啥的,看不到啥东西。”好徒弟岑展雄现在稳重多了,有大人在,轻易不说话。
岑辉很满意岑展雄的变化,笑着对张文武和杨宪新说:“要不,我和陈局先回京,杨总你可以直接和小张到他老家去嘛,兴许他老家有好东西呢农村人不识宝,也许门口喂鸡的盘子就是古董,汝窑的盆子也有可能。”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杨宪新在圈内是很低调的,但在张文武这儿,这家伙高调得很,他扯着张文武说,“走,和你一起走,回到你老家,你得给我找一件汝窑的东西。”
“没这种东西,字画我可能可以帮你找一件。”张文武无奈,只得同意带这货回鸡笼。
不过,别处没有古玩,鸡笼山上的自在观却是大把,随便拿一件都可以把这杨大叔吓傻。
“字画啊,哈哈,我就喜欢字画,走走。”杨宪新货,还没见到东西就兴奋上了。
张文武也心急回去,所以当下便马上出发。
岑展雄也相当兴奋,可以去师傅长大的地方哦,他当然兴奋了。
鹏城回港城五六百公里,港城到鸡笼山有一百多公里,正常来说,可以从飞机或从火车回去,但这条航线的班机并不多,火车太慢了。所以,老少疯子决定驾车回去,七八百公里,有三分二路程是高速,其实也就几小时的事。
当天午夜回到港城,为安全计,张文武决定在港城住一晚,正好明早去看看宫守成再走,至于吴欢欣,就回头再去拜祭吧。
第二天早上,张文武带着杨宪新他们绝味云吞店吃早餐,去的时候杨宪新还嗤之以鼻说张文武小气,到了他家乡居然只请吃云吞。
但吃过后,他却是说了一路,说回头无论如何让宫守成去京成开一家,就在他家附近开一家,否则,他以后会很难受的。
回到鸡笼山,张文武的忽然觉得有点有点激动,就像远行的孩子回家,既激动又害怕。
好几年了,第一次回来,重要的是,他认为自己现在什么事都没做好,觉得愧对老头的期望。
事实上,他已做的非常好了,既办了传统医学基金,还有了自己的公司,而且不止一间公司。虽然,对于首饰公司他并不在意,但那也是能生钱的公司啊。
“老头。”野道士居然还是那么“年轻”,张文武激动过后,心里十分的腹诽,这死老头怎么就不见老呢,妖精啊。
“嗯,回来了啊。”野道士脸上没什么波蘭,但他心里其实也激动的,自己养大的孩子啊。
“回来了。”张文武收拾了一下心情,侧身对跟在后面的杨宪新说,“杨总,这是我师傅,老头,这是杨老板,这次他帮了我大忙,所以我要卖他一件破物,你别心痛啊。”
“混小子,你又要败家啊。”野道士笑说。
“给钱的,给钱的,不算败家。”杨宪新抱拳对野道士说。
“好说,好说。”野道士淡然道。
“混蛋,木头一样杵在那干嘛还不过来拜见师公”张文武对岑展雄喝道。
“啊。”岑展雄正在腹诽张文武骗他,因为张文武说过师公八九十岁了,哪想到只有五六十岁。
“笨蛋,跪下。”张文武又是脚踢在屁股上,岑展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叫道,“拜见师公,祝师公越来越年轻生活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