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脸得意的样子,钟家慕抽了抽嘴角,忍不住插了一句:“不过,你这个样子很丑。”
此时的席畅畅脸白的跟刷了一层漆似的,和脖子身体根本就是两个颜色,口红画的弯弯曲曲,由于太浓,就和刚吸完血的吸血鬼一样,眉毛更是画的又粗又黑,和愤怒的小鸟里的海苔眉毛有的一拼。
也不知道她的审美观为什么会这样。总之很让人看了瘆得慌,但这倒是很有席畅畅的特色。
席畅畅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成果被钟家慕这么评价成这个样子,火气就蹭的就冒了上来,脸即刻成了黑铁板,怒视着钟家慕,咬牙切齿的说:“钟家慕,你再说一遍试试。”
钟家慕的回答仍旧是一个字:“丑。”好像说多了浪费他的声音。一个字,简单粗暴。
席畅畅从刚才愤怒的表情变成了看痛心疾首:“我一个手残党为你折腾大半天,你的良心不痛吗”
“知道自己是手残党,那你还这么折腾。活该。”
“钟家慕有种你给我站住别跑。”席畅畅用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盯着钟家慕。
“跑呵呵,想多了吧。”
在他的字典里面就没有跑这一个字。
席畅畅见势上来就要去打钟家慕,谁知道被茶几角绊了一下,眼看就向后倒去,她身手本来就不敏捷,所以就索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但是自己预期的疼痛感并没有,这才发现,在自己躺在地上前,有人做了席畅畅的人肉垫子。
“还好还好,没事。”席畅畅缓了一口气,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但是席畅畅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朝下看了看,她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钟钟家慕,你的手放哪了”
刚才几乎是下意识救席畅畅的钟家慕听她这么一说,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自己的手,放到了席畅畅的胸上。意识到这一点,钟家慕的脸涨得像红辣椒,手拿开不是,不拿开也不是。
钟家慕罕见的结巴了起来:“对对不起。”
席畅畅又好气又好笑,气冲冲地对他说:“那你的手倒是放开啊。”
“啊哦”从钟家慕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愣在原地了,现在发现两个人还保持这个动作躺在地上,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还了得
“叮当”
门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