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顾瘸子玩了一个手段。
“你把瓶子给我,你看这儿”顾瘸子说着,接瓶子,那瓶子就掉到地上了。
顾瘸子是有意的,这是规矩,东西是过手,就是东西绝对不从另一个人手接过来,也不把东西递给另一个人,都是放在一个地方,再上手。
“你的责任。”顾瘸子说。
“你没接住。”这小子说,脸也是通红。
“铁子,把录像给他看。”顾瘸子说。
顾瘸子干这活儿,绝对不会碰到瓶子的。
监控录像调出来,顾瘸子没碰到瓶子。
“看清楚了这事你报警也好,找行里人也罢,都是你的责任,我没有碰到瓶子,你就脱手了。”顾瘸子说。
“你们坑我。”这小子说。
顾瘸子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说:”算了,不让你赔了,这也是给你一个教训,长点经验,东西不过二手“
顾瘸子给讲。
折腾到快中午了,顾瘸子让这小子走了。
我看着顾瘸子。
顾瘸子是真损,这是扣筐,不让你赔,这一下就把这小子扣里了,这小子以后没事儿的时候,会总来,也会买东西,你卖他一件,就赚一回钱,这扣筐容易掏空这小子的钱。
我感觉自己就像这小子一样,被扣筐了。
顾瘸子是非得要把我和胡小锦扣在一起。
中午,出去吃饭,去贵德府外面的小馆,贵德府每天都进钱,顾瘸子这生意做得,真是漂亮。
多革青回京城后,我感觉没有这个朋友,似乎生活暗淡了不少。
这就是生活,分分离离的。
胡小锦和几个人进了贵德府,这是带着人来参观。
“胡小锦确实是一个优雅的女人。”顾瘸子说。
我想吐他一脸。
喝过酒,我回家休息。
我一直也是在想着,我和胡小锦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去呢
就现的情况来说,我也不清楚。
顾瘸子给胡小锦上了科,做了鼓了。
这半个月来,我除了到铺子,就是回家,那扣在筐里的那小子,隔一天一去,去了就拿一件东西,让我给讲那东西怎么看,什么来历。
我赚他百分之二十,不多赚。
这小子这东西拿出去,如果遇到喜欢的主儿,还能赚一些,这也是扣筐之后,玩的深筐,细水长流,最后会扎一个大的。
如果要讲做鼓,那么就会有托儿,买下他手里的东西,出的价儿更高,如此几个来回,拿一个大东西,一下砸死,赚一个钵满。
但是我不会这么干,我感觉太累,生活就简单一些,你来我往的,我赚点生活的钱。
胡小锦找了我一次,到铺子里来的,这是顾瘸子告诉他的。
这顾瘸子真特么多事儿。
胡小锦说,她一直过不来的节就是,她失了鼓。
我打白鼓的时候,胡小锦打殇鼓,我们对鼓,她确实是有一个失锤儿,让我抓住了,我才破的鼓。
胡小锦说,她是有意失的这一锤儿,怕我出事,也担心她爹出事,所以有意失的这一锤儿。
我听完,当时就愣住了,胡小锦能这样做那她有多么的爱我呢
胡小锦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不失那一锤儿,她父亲也许不会跳楼,也许就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