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族长,她们娘俩就是闲着过来看看您老。”徐老太的大儿媳妇王氏上前打断徐母,笑嘻嘻的同族长问好。
简易见王氏这忙着开口遮掩的模样讥讽一笑:“是啊,五叔公,我和娘今天过来就是来和您分享好消息的。
我们家小盛前几天不是给送到李先生那了吗没想到小盛这孩子脑瓜子聪明的很。
这不,才上了几天的学,先生就和我爹说,小盛这孩子是个聪慧的,按现在这劲头学下去,最多两年就能考中童生。到时候族里又要多出一个有出息的读书人了。“
族长听简易这么说也喜不自胜,连忙让简易和徐母进屋说话,想要多询问一些细节。
王氏见族长和简易那丫头要走了,忙扯了扯婆婆徐老太的衣袖。
“五叔,我过来也是想和您说说这见事的。
你说说,二房一家这是怎么回事是看我和老头子老了,想起我们了吗小盛念书这么大的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和我们商量一下。
弄得我们今天这会儿才知道这件事。”
老太太掌了一辈子的家,最是容不得子孙做出违背她心意的事情。见二房一家闷不吭声就干了这么大事,心里膈应的很。
徐母听徐老太这样说,眉头皱的紧紧的。
她平日里虽然比较泼辣爽朗,但是面对不喜她的婆婆时,她总是有些没底气,有些词穷的。
但简易完全没有这个困扰,“奶,您误会了,我们原本是打算和您说的,这不是这段时间小盛的事和地里的事太多了吗
不仅小盛的事我们要操办,就是地里除了我们二房一家分到两亩下等田外,爹还要帮大伯打理那五亩水田,这一天天的从天亮忙活到天黑,可不是就给忙忘了吗”
简易也不说是因为怕老太太将钱抢走的实话,而是扯出大房一家是有多么的无耻。
明明已经分家了,明明二房只是分得了两亩下等田,却还要去免费帮大房打理打理田产,每天不停的忙,好不容易攒下的钱,还要被剥削。
只见简易说完这话,跟随大房一家过来看热闹的人都点头赞同。
族长对徐家这些个事也都是有耳闻的,“是啊,王氏,这件事也不能怪徐河几个,这不是日子过得太难了吗”
徐老太见族长有偏帮二房的意思,心里立马不干了。
“族长,你从那里看得出来他们日子过得艰难了你看看她们母子红润的脸色,再说了要真的困难,那盛娃子念书的钱是从哪来的”
听徐老太这么说,众人也十分好奇,毕竟大家都是在土里刨食的,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于徐家两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说一清二楚,但一个大概还是都知道的。
徐家老二徐河打小就不得徐老太喜欢,分家出来后也没少被大房吸血,按他们算,这二房被这样折腾,手里应该没存下什么钱才对。
这一下子,就有了送娃去学堂的钱,他们都在猜想简易这个常常上山的小丫头,是不是在山上挖到了美好好东西。
族长也十分好奇的看向简易。
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简易有些装13地谈谈说道:“诶,说起来还是这些年家里太穷了。
爹娘每天早出晚归的忙活着家里田里,腰背都累弯了,一年到头家里还没有什么余粮,我和小盛也时常吃不饱。
看着小盛明明已经过了十岁了,但看起来还没有叔叔伯伯家七八岁的孩子高,身子骨也不好,看着爹娘担心的头发都白了,我心里心疼的很啊。
我年纪小,力气也不大,虽然一心想要帮爹娘减轻负担,但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没法子,我空闲的时候脑子里就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多挣一些钱怎么样才能减轻爹娘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