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帮你引开他,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白树扔下亲子鉴定后,立马就一个弓身蹦出了猪棚。
那壮汉看了眼白树留下的东西,发现只是个小册子后,便没再多管,而是追了上去。
“呜唔唔”你他妈给我本书有屁用啊老子最烦念书了
圆滚滚的肖富贵嘴巴被堵住,艰难的弯腰,看到白树留下的东西,泪流满面。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靠这玩意自救,但还是用下巴上的肥肉将亲子鉴定夹了起来,而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另一边,白树艰难的边打边扯,他没想到会有第二个感气境的土匪,信息上的不足导致了这次的意外,白树无可奈何。
“不错啊小崽子连感气都没有,竟然能和我打到现在”
那壮汉连砍了几十刀,竟然一刀未中,不是被白树用短刀架开,就是被灵活的扭掉。
白树或许杀不了这壮汉,但他有自信全身而退
哪怕是家中那最强的感气七重的卫队长,也在正面对决中未能砍中自己一刀
凄凄沥沥的雨幕之中,两个迅影来回碰撞,一个势大力沉,一个灵动飘渺。
两者互相纠缠着,始终分不了胜负。
而白树此时体力不足,速度越来越慢,而那壮汉却依旧龙精虎莽,凡人,终究是差了太多。
“不行,这样下去别说救人,我自己也要搭在这里”
白树眼神变得阴沉,脑中开始思索对策。
“那奇怪的泥塔,不知道能不能镇住这家伙,要不试试”
白树心中一动,刚想唤出泥塔,尝试对抗强敌,结果下一秒,不远处的雨帘中就传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以及阵阵惨叫声。
“休伤吾儿”
“爹就是他干他”
“大哥我们是自己人啊”
“大哥你怎么了啊”
随着惨叫声越来越近,白树和壮汉全都愣在了原地,扭头看去。
只见原本应该正和家仆打在一起的土匪老大,此时竟然捂着屁股上的伤口,和其他土匪喽啰打在了一起。
而家仆则是一脸懵逼的在后面,和肖富贵站在一起。
“大哥你怎么了”
那个壮汉满头问号,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发什么疯。
而白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着壮汉不注意,立马一个箭步,来到了家仆的身边。
“还有个感气四重的家伙拖住他”
家仆得令,立刻冲上去和刚刚的壮汉打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而白树则是看向肖富贵,但还没等他开口,肖富贵就一脸激动的开口。
“我草白树你这什么宝贝啊这么神刚刚我被捆住差点挣脱,进来一个人刚想扇我,结果看到你这书之后,立马就一边痛哭一边给我塞钱,还说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说我受委屈了,主动把我领出来”
肖富贵眉飞色舞的讲着自己的奇遇,手还来回比划,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白树整个人傻在了原地,他突然觉得这个没节操的法宝真的好适合这家伙。
“然后我出来之后还有人想砍我刚刚那人就帮我挡刀还让我快跑接着我就再拿出那小册子一路飞奔谁想砍我谁就是我爹马不停蹄直接爹到了大门口然后撞到了正打架的土匪大哥我就让他当我爹一路杀了出来”
听完了肖富贵的话,白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然后伸出了大拇指。
“我牛逼吧”
看到白树的称赞,肖富贵骄傲的扬起了头颅。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确实厉害,真是个大孝子”
“啊你说啥”
“没事,夸你呢,我们走吧。”
白树叹了口气,随后回头看向战场,此时受伤的土匪大哥和家仆已经和那个壮汉打在了一起,看上去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
这次行动可以说是有惊无险,现在只需要去叫县衙收拾残局就行了。
“诶诶诶白树你等下我被绑的时候听说除了我之外,他们还有个货物,好像比我还金贵宴会也是因为那个才开的,来都来了,我们要不把那玩意带上再走”
“你特么被关猪棚有感情了是吧”
白树无语至极,但转念一想,能比肖富贵还值钱那或许真是个宝贝,现在情况又没什么危险了,看看也无妨。
想到这里,白树就将肖富贵带到了之前藏身的山洞,让他在这里等着,他则是转身再次深入匪寨,进入了更深处。
“这是”
白树一脚踹开了深处唯一一间上了锁的房屋,不得不说这里比关肖富贵的猪棚环境好多了。
有床有桌有妆台,桌上还有丰盛的饭菜,只是一口都没动过。
“有人么”
白树唤了一声,走进了房屋,而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别过来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白树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个较小的身影站在房屋角落。
那是个可爱的女孩,手上拿着一快尖锐的石头抵在自己的脖颈上,石头看上去是自己磨的。
白树愣住了,倒不是因为那女孩的行为。
而是因为
那女孩长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嗯好像是松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