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走进时,一头中分长发在光影中泛出瀑布光泽,配以身上黑装真如飞流拍石的水墨孤山,又妖娆动人。
张天流猛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满脸严肃,两步冲到女子面前突然一转身,将自己的后背往女子身上一贴
人未触碰,女子眼中便是寒光一闪,正要拔剑,忽听一声轻咳,那是丁运的声音
女子立即放弃劈死眼前人的冲动,僵硬如木头的杵在原地任由张天流的背部贴向自己,忍受那令她崩溃的摩擦。
“就是这种感觉,要命啊”张天流闭目享受,满脸贱相,咧开的嘴角都流出哈喇子了。
女子白皙的玉容上飞快涌现一片潮红,不仅要强忍杀了张天流的冲动,还要忍受他身上残留的地牢味。
“咳。”丁运再次咳嗽一声,却见张天流还在贴着人家姑娘,似乎恨不得把全身都挤人家胸腔里。
“张公子”丁运恼火的一拍桌子,把张天流从温柔乡中狠狠拍醒。
“哦,抱歉。”
话虽如此,张天流却毫无歉意,反而转身色迷迷的盯着女子道:“唉吆,瞧着脸红的,怕还是个雏吧,那我可走大运了”
“特派员”丁运愤然起身,怒视张天流道:“人给你了,稍有你如何处置都行,现在该谈正事了吧。”
张天流笑眯眯的连连点头,突然伸手抓住人家姑娘的滑嫩小手,牵着就回到座位,一屁股坐下后一拍大腿,望向女子道:“愣着干什么,坐啊。”
女子却僵硬的一动不动。
张天流不满了,贱相瞬息阴沉,挥手道:“不谈了不谈了,你们想咋地咋地,不过杀我前你们要考虑清楚了,不知有多少人知道,是你”一指丁运,张天流得意笑道:“把我从地牢弄出来的”
丁运拿着小子真没办法了,沉着脸道:“坐吧。”
女子浑身一颤,表情虽然僵硬,但眼眶却红了,可最终还是无奈的侧身坐下来。
柔软袭身,美人入怀,张天流别提多美了。
他勾起女子一缕柔顺青丝,嗅着芳香,长叹一声道:“我完了,彻底的完了,要死在这了,不过能醉死温柔乡,值”
“何出此言”丁运真不解。
“这女人不是她,虽然一样的大,不,确切的说,你更大”说着,张天流立即伸出犯贱的狗爪,却被女子狠狠拍开。
“果然性子不一样啊,一个烈如火,一个冷如冰,不过算了,我更喜欢你”话一出口,张天流又是一伸手
女子防的就是这只手,翻掌一拍却落了一个空,紧接着脸颊一暖,转而湿润,竟被这可恶更该死的男人在自己脸上啄了一口。
场面在瞬间就陷入了冰点,唯有张天流的笑声在房中徘徊。
丁运从未有过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不知那里来的剑已经握在手中,剑尖直指张天流眉心,相距不过两寸。
“你得到你想要的,我的呢”丁运声音冰冷,杀意涌现,似乎只要张天流说个不字,他便会一剑将其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