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带回了就这几天恐有雷雨的消息后,沈婳连懒觉都不睡了,开始“叮叮咚咚”忙碌起来。
“福晋,您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偷喝酒了”子衿子佩看着正在热火朝天拆钉揭瓦的沈婳,第一反应是沈婳又耍酒疯了。
“我在你们姐妹俩心里就这种酒鬼形象”沈婳心里开始后悔,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那,那福晋,好端端的屋子您为什么要拆了,十四爷难道要给福晋换新居吗”子衿子佩小心扶着梯子,生怕沈婳摔下来。
“山人自有妙计,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你们俩可得让这院子里的人把嘴闭紧了,千万别走漏了风声。”要是被胤祯知道了她这苦肉计可就不好使了。
“达哈苏,看着福晋的人最近可有什么消息”胤祯合上今天最后一份奏折,闭眼休憩。
“回主子的话,他们说,说,说福晋在拆家。”达哈苏在心里反复确认,确定自己没传错话。
“拆家”胤祯吃了一惊。
“是的,他们说福晋一大早就在拆屋子。估计这会应该已经差不多拆完了。”达哈苏又一次刷新了对沈婳的认知。“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疯魔了。我倒要看看这次又是什么故事。”还别说,胤祯心里竟然多了一丝期待。
三更以后,果然开始狂风大作,紧接着亮如白昼的闪电紧随其来,轰隆隆的雷声尾随其后,暴雨倾盆而至。
沈婳的屋子脆弱的仿佛一张纸,只听“哗啦啦”几声巨响,便成了一堆废墟,沈婳站在庭院里,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胤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打开门,湿漉漉的沈婳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跳进了他的怀里。
胤祯低头一看,不由得浑身一热。沈婳被雨水浇湿的双叠挽袖衬衣,此刻正紧紧贴在她前凸后翘的身体上。
“十四爷,我的屋子塌了,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沈婳声如幼猫,挠的胤祯心痒痒。
胤祯嗤笑一声,原来她拆了一天的家,就是为了这个。不过,她难道能预见天气么,还是连老天爷都在眷顾她,这个女人,越来越让他觉得有意思。
“达哈苏,明日找人把福晋的屋子修修好,工钱就从福晋的俸禄里扣。另外,通知人把别院收拾收拾,挪给福晋住。”沈婳当时就呆住了。
胤祯很满意沈婳呆滞的表情。
“你,你都知道了。”沈婳松开胤祯,软趴趴的坐下。
“再有下次,你就给我睡大街去。”胤祯开门对着门外守夜的丫鬟耳语了几句。
“那,那我去子衿子佩那里睡好了。”自知战败,沈婳尴尬的捂脸只想逃。
“你哪儿也不许去。春寒料峭,你身子又禁不得寒,被雨淋成这样再病了怎么办。爷可不想伺候你。”明明是带着怒意说出的话,却像一把钩子,勾住沈婳内心最柔软的位置。
沈婳刚想逞强说不必了,转头就见好几个丫鬟捧着干净的衣物,提着热水和银炭走了进来。“这是”沈婳有些意外的问道。
“让丫鬟们给你洗个热水澡,再把头发擦干了,今晚就在我这里睡,我去书房睡。”胤祯拉开门淹没在雨幕中。
沈婳窝在暖和和的洗澡水里,心尖的位置躺过一阵阵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