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张二全一听有钱,高兴的说道:“行,王婶,赶明儿我就过去看看”
张老头住的是个独栋三层小楼,在市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这样的楼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据说张老头退休前是个什么干部。
一楼是门面,张老头在里面开了个小超市,雇了个中年妇女在看店。二楼三楼是私人区域,张老头平时都住在二楼。
张二全进到店里跟妇女打了声招呼便径直走上楼去,妇女坐在柜台后嫌弃的撇了眼便又继续玩起了游戏。
楼梯往上,一进屋就是个小厨房,房东张老头正在厨房切菜,听到门口动静,头也没抬喊道:“门口脱鞋,进来搭把手”
张二全刚把鞋脱下那一股味道立刻漂了出来,厨房忙活的张老头立刻大叫道:“赶紧穿上,算了,你穿鞋进来吧。”
张二全耸了耸肩,走进了厨房,只见张老头再费力的切着猪头肉,灶台边上还摆着几样熟菜和一个小收音机,正放着“隋唐演义”。
张老头前几年老伴过世了,女儿又在国外,本地也没几个亲戚朋友了,平时便听听收音机,打发打发时间。
将水果随手放在台面上,张二全露着笑脸说道:“小张我身无长物,就给您带了点水果。”
“还算你小子有点礼数”,看着张二全双手插兜,张老头又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你出去坐着吧,啥也不行还碍事”
“那是,小张我做人这块方方面面的,可是一点毛病没有”张二全得瑟着走出了厨房。
虽然来张老头家有几次了,但每次基本上都是在楼下,还从未认真来楼上看过。很正常的房间,唯一让张二全凝目的是客厅正中供奉着一个香炉,香炉后面并没有塑像,反倒是挂着一个大大的“命”字。
张二全看着这个“命”字,身体不由得一颤,定定的看的入神,全然未发现手腕上的手表绿光闪烁了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张二全回过神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了眼手表,晚上八点多了。桌子已经摆上了菜和酒,而屋里又多两个人,一个是个胖子,大约四十多岁穿着西装,光鲜亮丽很有派头;另一个年长些,穿着中山装看上去和张老头年岁相仿,此时张老头正陪着老者喝茶。
“呵呵,小伙子醒了”中山装老者淡笑道:“张老,看来能开饭了”
“嗯,让黄大师久等了”张老头瞥了眼张二全介绍道:“也是你小子命不该绝,这位是黄三狗黄大师得道高人,你小子可得尊敬着些。”
“这个是我侄儿,张大彪,小名张大胖”张老头又指着西装胖子说道。
张大彪顿时不乐意了:“叔,我都这么大人了,您就别叫我小名了吧”
“哼,我管你多大,在我这你就叫大胖”,张二老念道:“大胖多亲切,这么多年也不知来看看我这老头子”
张大彪端起酒杯站起来道:“得,叔,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说着咕噜咕噜三杯酒下肚,张大彪面不改色,一看就是酒中老手。
张老头摆摆手让张大彪坐,对着张二全说道“行了,今天难得黄大师光临也不说那些了,小张还不敬黄大师一杯,你这条命能不能保住全指着黄大师了”
张二全刚从懵懂中醒来,听到张老头的话吓了一个激灵,结结巴巴的说道:“张老头你啥意思啊。。神神叨叨的,我怎么了”
这时黄三狗开口道:“所幸还来得及,要是再晚个两三月,那可就回天乏术了。”
两人越说越神乎,张二全要不是知道张老头不至于害他,都觉得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组团忽悠自己买保健品了。
黄三狗仿佛看出了张二全的心思,开口道:“看来小伙子还不太明白自己遭了什么东西了,呵呵,先好好吃饭,不然一会你可就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