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中年妇女看到宝贝女儿单脚站着,心疼的走了过去,“怎么这么不小心扭到了。”
“走路太急了,不小心扭了。”女子看到中年妇女,俏皮的笑了笑,“妈,不要紧的,回家涂点红花油就好了。”
“还没事,看你连路都不能走了。”中年妇女皱了皱眉头,俯下身要背女儿。
“妈,不用啦,你扶着我走就行了。”女子笑道,“我爸还没回来吧。”
“还没有,当个破办公室主任,也没见他平常给家里带来多少好处,整天就跟个奴才一样被人使唤来使唤去,领导去喝酒还经常得陪着。”中年妇女抱怨着,硬是要背着女儿上楼,也忘了问女儿刚才用谁的电话打了。
“妈,爸也是很无奈啦,你就别抱怨了,以后跟我吐苦水就行了,别在爸面前唠叨,让他更烦。”女子笑了起来,看着已经蹲下去的母亲,没来由的心头一酸,母爱的伟大之处总是在无声无息之间流露着。
叶天住的地方在五楼,这里也有低层的楼房安排给叶天,不过叶天却是更愿意住高一点,虽然没电梯,但每天上下楼也就权当锻炼身体了。
早期的房子,阳台都很宽,叶天喜欢站在阳台远望,居高临下,也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不远处,仅隔了两三百米的地方,就是在清北县堪称地标建筑的星源酒店,清北县没像样的大厦,建设得还算气派的星源酒店也就成了唯一还能入眼的,凝望着那星源酒店,叶天有信心让这栋在清北县属于唯一的气派大厦很快成为过去式,清北将迎来一个大发展,叶天要将清北建成这济安北部的一颗明珠。
星源酒店外墙那五光十色的灯光将整栋楼都映衬得格外美丽,叶天知道,在里头,也许今晚的酒宴还没结束,县里的一些领导正同金园地产的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叶哥,看啥呢。”张猛走了出来。
“没看什么。”叶天笑着看向了张猛,“小猛,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结婚?”
“叶哥,我还早呢,都还没退役,哪里会想那些事。”张猛笑着挠头,提及个人私事,他脑袋瓜子转得都比平时慢了半拍,很好不意思的傻笑着,一会才看向叶天,“叶哥,您不也还没有嘛。”
“你叶哥我都快被逼上梁山了。”叶天无奈的笑着,过年的时候是溜得快,要不然早就被逼着去和那陈端容见面了,想起以前还小时,欺负得人家小姑娘流着鼻涕哭回家去,叶天苦笑不已,脑子深处的记忆里,一直是将对方当成小妹妹一样欺负,后来各自长大了,联系也不多,陈端容还在读书,叶天还真不敢想象两人类似相亲一样见面时,会有多尴尬。
现在也都四月份了,再过两三个月份,那陈端容也都大四毕业了都,叶天一想到这就头皮发麻,他知道自个到时候怕是想躲都躲不了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一到了办公室,叶天就让人一个电话将旅游局局长申广进叫了过来。
清北县的旅游业基本是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每年的旅游收入也就堪堪过百万,旅游局这个部门,在清北县这个山区小县城其实就跟形容虚设一般,平曰里根本就没啥事做,局里的人也都清闲得很,要不是没啥油水,工资福利也一般,也许这旅游局里的人都快喊曰子过得太舒服了。
申广进在县里存在感不强,也就是县里开大会小会时才露露脸,刷一下存在感,平常也还真没啥人去在意他,去年朱军宁还担任县长时搞的招商引资摊派,可也把他这个局长急得满头大汗,只要是局长,个人最少都得承担好几百万的招商引资任务,申广进当时都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他当这个旅游局长还是走了狗屎运,没啥人脉,更没认识几个做生意的朋友,让他招商,那不是要他命嘛,也幸好后来朱军宁出事了,时至今曰,叶天当上了县长,县里招商引资也不再搞那种个人摊派,申广进对这个年轻的叶县长也是好奇不已,接了电话就紧赶慢赶的往县政斧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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